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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爻 论铜钱如何治好严争鸣的心魔

     六爻

    严争鸣X程潜

    小铜钱被心魔发作的严娘娘软禁在扶摇山的日子

    铜钱治好了掌门师兄的心魔


 

    是甜的,放心食用


 

 


 

严争鸣放开他,低笑道:“以前别人跟我说剑神域刀剑丛生,我还不信,现在算是明白了其中一步一心魔是怎么回事……人总是贪心不足,以前我想,哪怕是黄泉边奈何口,要是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后来久别重逢,我又想,要是你心如我心,哪怕终身不宣之于口也是好的……到现在,我突然又不满足了,我想在‘程潜’之前永远加一个‘我的’。” 


 

                                      ——楔子


 

 


 

 


 

程潜睡梦中被一股熟悉的兰花香的重物压的喘不过气,下意识的推了推,却惹得那人变本加厉的当八爪鱼。程潜无奈的睁开眼,便看见他家的严娘娘,哦不,大师兄愈发没脸没皮的黏着他。


 

自从安顿好了大魔头四师弟和凤凰九雏的妖王小师妹,扶摇山回归了宁静,什么扶摇山第四十八代掌门人的尊严抑或是剑神域大神的狂霸酷拽,统统被他这位左眼程字右眼潜字的大师兄剁碎了当鸟饲料喂小师妹。


 

程潜身上被他昨夜折腾的酸痛,又被这人压的半个身子都麻了,饶是聚灵玉之身,也不禁有些不适。


 

“师兄……你放开点好吗?”


 

听得这话,那装睡的掌门师兄终于皱了皱眉,“小潜,你说过一辈子对我好,不负我的,这才几年你便厌了我!”


 

……简直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程潜实在是觉得这些年他脾气越发好了,都是拜他这位时不时抽抽风的掌门师兄所赐。


 

算了,不计较那么多,毕竟他死去的那一百年严争鸣是真的被他弄怕了。


 

于是便好声好气道,“师兄,你松开点,我不走。”


 

听得这话,严争鸣才缓缓睁开一半眼,微微挑眉,竟是满眼的不信任。


 

程潜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哄一个难伺候的贵妃,不禁被气笑,“师兄,你既放言说了要把我软禁在扶摇山,甚至连霜刃都被你没收了,我还能跑去哪儿呢?而且……我、我怎舍得。”


 

程潜榆木疙瘩了上百年,毒舌和呛人的话信手拈来,但不懂得如何柔软。即使被严争鸣身体力行的教了几年后依旧不太会说情话,每次都得舌头绕几圈。


 

“我没收霜刃是因为那是凶剑,并非为软禁。”严争鸣内心早就被那一句‘我怎舍得’给荡的内府开满了粉色的小花花,却非得装模作样一脸冷漠的纠正他的话。


 

“好好,所以师兄,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程潜讨饶的一笑从脸上闪过瞬间,被严争鸣看了个彻彻底底,他的“高冷美人”小铜钱实在是难得笑一笑,他心满意足,便从了他。


 

严争鸣伸了个没骨头似的懒腰,程潜趁机披上衣服就往外溜,刚到清安居的门口便被严争鸣喝到,“除了闭关,做什么都可以,你敢再因为李筠的破书一言不合闭关三个月,我就打断李筠的腿!”


 

在清安居门口等了很久的扶摇山二弟子李筠听见这话后委屈的想哭出声。小潜闭关所以要打断他李筠的腿,掌门师兄你真是偏袒的愈发出息了。


 

严争鸣看着程潜穿好衣服,这才开始当年严少爷似的使唤着无数的道童进来服侍他穿衣洗漱,做派比当年严少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扶摇灵山青峰依旧,封山的百年间,时间也静止了,清安居门口的小径通幽依旧。


 

程潜跟李筠走远后,这才一本正经的道,“我上次闭关,用元神探入了你的《芥子录》中,发觉在朔月之夜,也就是妖谷开山之时,次元空间会有一些波动,如若借用水坑(注:五师妹别名水坑)的妖王血脉强行破开空间,是可以撕扯两处时空的,到时候我将元神注入小时候的我身体里,想必……”


 

一向不正经的李筠认真的看着程潜打断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元神会碎在空间裂缝中?你再出事,别说我的腿会不会被打断,大师兄的心魔一定会彻底被激出的,你想想韩渊,以他那有胜于无的修为成了魔以后都那般恐怖,更何况大师兄这种神级高手,到时候三界恐怕都没有能控制住他的,小潜,这个方法太冒险了,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程潜眼神复杂又深情的看了一眼清安居的方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剑修一步一心魔,这些年虽然太平,但是大师兄的心魔却愈发躁动,二师兄,你知道的,剑修刀枪不入,除了心魔,而剑修登峰造极者寥寥,都是因心魔陨落。我与大师兄极亲近,深知他的情况,倘若再不从根源上切除他的心魔,大师兄定有大人劫。”


 

人劫不同于天劫,若只是天劫,程潜这个受过七道大天劫的人自然是可以替他挡过,但人劫针对个体,自内而外,旁人无法出手帮助,且人劫极易走火入魔,也自然更加凶险。


 

整个扶摇山都知道,掌门的心魔便是三弟子程潜,但是只有程潜清楚具体情况。


 

刚回扶摇山没多久的时候,程潜也天真的认为只要他时时表露心意,与大师兄卿卿我我,陪他夜夜笙歌以聊写百年的思念之苦,大师兄的心魔便会不消而散,直到程潜在前两年与师兄行情事的时候看见他眉间暗红若隐若现时才明白,心魔从来都没走,只是被大师兄压制着而已。


 

而后来随着大师兄的修为不断提升,心魔也一日千里,以至于严争鸣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一些行为已经不受他本意控制了。


 

比如两年前,因为程潜下山帮仙界除魔,三日未归还受了些轻伤,待他回扶摇的时候就看见掌门师兄一脸阴郁的在山口处拦住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程潜不敢对他动真格,几招被严争鸣封住了他周身所有的内力,没收了他的霜刃剑并把他抱回了山,从此昭告天下说程真人闭了关,实则是把程潜软禁了,让他再不准离开他身边。


 

虽说没多久严争鸣就解除了对他内力的封印,但软禁这一条却做的实实在在,恨不得让他只在清安居里待着,让他时时刻刻能看见他,就连睡觉都得钻进他梦里的那种。


 

一开始程潜还认为是大师兄单纯的操心过度,不舍得他受伤,直到他渐渐发现严争鸣对他行房事的时候动作和力度也是越发的不客气,常常把程潜弄得一身伤,几次都险些下不了床。


 

掌门师兄虽然臭美又嘴毒,在自己人面前还纨绔的比昏君还过分,但向来是嘴硬心软,从小到大都一边骂着一边护着师弟师妹,对程潜更是百依百顺,见不得他受伤,看不得他委屈,就连行房事都是温温柔柔的,就像严争鸣系在他发带上的傀儡符,恨不得时刻用生命护着他。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客气。


 

程潜绝不是因为总被他夜里弄伤而铤而走险,程潜早就说过,只要他乐意,他这条聚灵玉的命都是他的,想拿走就送他,绝不反抗一下。只是他不能看着严争鸣就这样被心魔逐渐控制住,只要他程潜活着,就绝不会允许严争鸣走火入魔。


 

程潜一直在思考严争鸣的心魔本源在哪里,是青龙岛上看着自己被人欺负无力还手,还是看着自己被无数仙人锁在缚仙台受折磨?


 

后来程潜发现,都不是。


 

因为程潜发现,每次掌门师兄和他有亲密行为的时候都格外喜欢抚摸他左侧的胸口,并且每次碰到自己远低于常人的体温时他的心率都格外不正常。


 

程潜可以笃定,严争鸣的心魔本源一定是百年前,在那个不知名的小岛上,看着自己被着了魔的四师弟一掌穿透左胸腔,然后身体凉在了大师兄怀里的时候。


 

那时他才十四五岁,在弥留之际看着大师兄面无血色的脸,轻轻道:“大师兄,我……想回家。”


 

可那时他们师父刚魂飞魄散没多久,一群孩子最大也就刚二十左右的严争鸣,这个年纪在仙门简直是刚出生的孩子级别,而最小的水坑甚至还真的是刚出生没几年,韩渊杀了程潜后又玩了个失踪,几个孩子无依无靠的拿着灼手的掌门印,自保都是问题,又怎可能回到被重重封印锁住的扶摇山,他的大师兄又如何让他,哦不,让他的遗体回家。


 

每每想到这儿,程潜心都揪着疼,他不敢想象被灭了满门的严少爷是如何挺过这一百年,还修成了一方大神的。


 

震慑天地的剑神,心魔本源竟是没能带一具遗体回家。


 

不管怎么说,本源找到了,那就想办法让时间回到他死去的时候,完成大师兄这个成了心魔的愿望。


 

李筠知道程潜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说一不二,决定的事一定会去做的人,只见拗不过他,便只好一边心里念着祈福经一边帮他打开那道空间的大门。


 

那夜刚好便是朔月之夜,程潜和李筠带着满满灵气的古书《芥子录》去了群妖谷找已经封王的水坑师妹,得知事态严重,水坑毫不犹豫的滴血献祭撕裂了空间的大门,一时间群妖谷万妖齐鸣,空中引来三道天雷轰至,硬生生的往妖王韩潭身上劈去,逆天而为必受天谴,程潜见状下意识的去抽霜刃准备替师妹接下这三道天雷。


 

这一摸才意识到霜刃被他家严娘娘没收了。


 

这个点恐怕严争鸣正满山准备抓他回清安居呢。


 

想到掌门师兄,程潜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罢了,这辈子算是栽他身上了。


 

七道大天劫也是硬抗过去的,程潜元神外散护体,腾空而起用极重的罡气冲撞天雷,硬生生用身体截住天雷,一瞬间程潜只觉得内府的气力被搅和的翻天覆地,一股腥甜涌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水坑也在这一刻满头大汗的撕开了空间的裂缝,李筠瞬间像个叮当猫一样从衣服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物件加固空间入口,一时间这奢华的妖王洞府竟被他弄得像盘丝洞。


 

连接了三道天雷的程潜忙擦干了血迹,在李筠和水坑担忧的目光下入定在空间洞口前,元神化作人形,义无反顾的钻进了那碎裂的缝隙中。


 

程潜可算是久违的感受到了锥心之痛,碎裂的空间漩涡像绞肉机一样撕裂着他的元神,比当年被关在缚仙台还要疼的多,渐渐的他意识模糊了,只觉得胸腔剧痛的喘不过气,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了微弱的火光。


 

眼皮沉的要命,程潜仅仅睁开眼就用了全身的力气,这一眼睁的他一惊。


 

黑漆漆的天空连月色都透不进来,他闻到了一股海水的腥味和浓重的血腥味,但身边很暖和,有柴火被烧焦的噼啪声,和一个小女孩轻轻的哭泣声。自己好像在一个人怀里,虽然那兰花香淡的可怜,但程潜一定不会认错。


 

他在大师兄的怀里。


 

虽然他快疼死过去了,但是这荒谬的穿越似乎是成功了。他附到百年前刚死去的自己身上了。


 

程潜努力抬眼看了看大师兄,自己轻微的动作却并没有被他捕捉到。他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大师兄的,应该是大师兄看自己过于不修边幅,想让自己走的体面一点。


 

但抱着他的大师兄像是个假人,连呼吸都机械的没有一点变化,若不是他元神正常,程潜都要怀疑大师兄和曾经的他一起魂飞魄散了。


 

程潜心疼,比左胸口的穿透之伤还要疼。


 

他不想看他难过,勉强提起一口气,声音嘶哑并如蚊哼一般的呢喃道,“大师兄……”


 

这一声像魔咒,严争鸣没有聚焦的双眼突然瞪大,吓的不远处默默流泪的李筠都以为严争鸣突然魔怔了。


 

只见严争鸣把那双美貌无双的桃花眼瞪的像铜铃,浑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一点一点看向程潜。


 

“小潜……小潜!!小潜你醒了吗!”大师兄像是疯了一样看着这面无血色的少年。


 

李筠却更加悲从中来,“大师兄……小潜走了我也很难受,但是节哀顺变,不要扰逝者清净……”李筠一脸悲哀的走过来想拍拍大师兄的肩膀,却看见严争鸣怀里的程潜竟睁着眼虚弱的看着他。


 

“啊啊啊啊啊!!!小潜醒了!大师兄!水坑!师父!师祖!苍天大地我的金蛤水啊小铜钱醒了!!!”


 

程潜:………………


 

完了,自己这个魂穿似乎把两位师兄吓出了失心疯。


 

严争鸣率先的清醒过来,怕碰碎他的梦一样小心翼翼的问到,“小潜,真的是你吗?”


 

程潜苍白的笑了笑,“回娘娘,是我。”


 

严争鸣:………………嘴这么欠的一定是他的三师弟没错了。


 

程潜看着严争鸣眉心一道鲜红的心魔印,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袖子,“大师兄,带我回家这件事,还做数吗?”


 

“好,好,师兄现在就启程带你回扶摇山,我们还要一起练木剑,一起给师父上坟,一起传承扶摇门派,小潜,我们先去把你的伤治好,好不好……”严争鸣哽咽着说着,程潜静静的把他的一容一态尽收眼底,突然心里冒出了个不适当的念头:大师兄背着所有人哭过多少次?


 

看着师兄们做粗糙的小木船准备离开小岛,程潜动也不能动一下的承受着身体和元神的反噬,疼到痉挛,心里却是甜的。


 

元神在穿越前就受了三道天雷的伤害,又在撕裂中被绞伤,再加上残破的躯体和元神的反噬,他只觉得自己若不是百年修为还历过七次大天劫,恐怕现在得又魂飞魄散一次了。


 

闻着大师兄衣服上的兰花香,和令人感觉平静的海浪声,程潜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家干净整洁的医馆里,一睁眼就看见焦脆不堪趴在他床边睡着的严争鸣。


 

他看了看墙上的日历,他这一睡……竟是一个月过去了。


 

动了动手指,身上的剧痛依旧消散了,他挣扎着僵硬的身体坐起来想把大师兄抱床上休息,却把床边人惊了个激灵,见他醒了,严争鸣的眼眶瞬间红了,想狠狠抱住他,却不知从何下手,看他一身大病初愈的伤,一滴泪差点夺眶而出,却被他粗暴的用袖子抹去。


 

在程潜的勒令下,严争鸣抱着他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才踏上回家的路。


 

程潜魂穿前让李筠做好了工作,早早的将这个世界被封印的扶摇山打开了,一路畅通无比。


 

……除了严争鸣闹着非要一路抱着他,仿佛他的腿一沾地就能像美人鱼一样化成泡沫。


 

程潜无奈的躺在他臂弯里看着严争鸣分分钟焕发光彩的脸,他必须承认严争鸣长得是真的好看,从小娇生惯养的细皮嫩肉,睫毛比他那妖后所生的水坑师妹还长,而且不得不说他家严娘娘的品味的确比那个只会满头乱插鸡毛的师妹要好得多。


 

被程潜盯得久了,少年的严争鸣竟肉眼可见的红了耳根,表面上却还在强撑着面子道,“看什么,我知道你大师兄我面若潘安,但是你从小看到大了要知道免疫,而且……”


 

小程潜揪着严争鸣的领子把人拉低,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大师兄“潘安”的脸上啾了一口,轻笑一声。


 

严争鸣彻底呆住了,桃花眸中闪过几丝流彩,眉心鲜红的心魔印竟像一丝血气一样,从他眉心飘散了一半。


 

“师兄,我心悦你。”


 

严争鸣僵硬着脖子看到了程潜此生最灿烂最甜的一个笑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包装成了烟花,齐齐奔腾到空中炸出了满空绚丽。


 

剩下的路,程潜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家少年时期的大师兄一直红着一双耳朵一言不发,被他端在怀里一路腰酸背痛,却满意的不得了。


 

看着严争鸣眉心的心魔印越来越淡,程潜知道自己马上就到扶摇山了,他的使命完成,就要离开了。竟有一丝舍不得。


 

直到走过了扶摇山那苍劲的山牌,程潜看到严争鸣眉心的心魔印彻底消散,便腾的一下跳出他怀里。少年时的程潜此时还比严争鸣矮上不少,严争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见程潜站在他面前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深情的吻住。


 

一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李筠觉得一瞬间自己瞎了,那还不谙世事的水坑小师妹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缠绵,被李筠一把拉过来捂住了眼睛,“水坑,看到不该看的会长鸡眼!”


 

程潜手法笨拙,而偷偷看书精通此道的严争鸣却极有技巧的回应着,结束时程潜都觉得自己浑身发软。


 

上百岁的他碰到二十岁的大师兄依旧甘拜下风。


 

“大师兄,我该走了。”


 

“去哪儿?!”严争鸣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


 

程潜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师兄,百年后,我们此处还会再见,等我。”


 

说罢,程潜就一头钻进了身后的混沌中。


 

 


 

 


 

 


 

程潜猛地醒来。


 

周围溪水潺潺,山鸟嘤嘤,山气渺渺,灵气浮动,身旁扶摇山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烙在山牌中。


 

他甩了甩衣袖,看到那玄色的衣袖上沾着几丝血迹,是他被天雷劈中后嘴角流出的血。


 

他微微笑着起身,转身却一头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掌、掌门师兄,你怎么在这儿?”程潜刚道别了少年时期的严争鸣,扭头便撞上了百年后的他。


 

只见严争鸣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大力抱住他,却在抱住他的一瞬间柔和了脸色,耳边一番厮磨后深吻住。


 

良久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你说的,百年后此处见。”


 

程潜一瞬间差点红了眼眶,他本是薄凉之人,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暖的有了凡人的七情六欲。


 

程潜惊喜的看见他眉心的心魔印彻底消散,心头一喜,却还没说什么就迎来了不轻不重的一掌,像家长训熊孩子一样打在他屁股上。


 

程潜:……………………


 

这货为啥没了心魔还这么喜怒无常??啊??


 

“又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天天跟着李筠鬼混,竟然还敢背着我承了三道天雷,有什么事你就不能跟我商量商量,你是真的觉得你掌门师兄我就是个美人吉祥物吗?自己的武器说被没收就被没收,你自己都不知道反抗一下吗?啊?是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给给给,谁稀罕你的霜刃,”说着把霜刃凭空抽出塞给了程潜,程潜惊愕的发现这上古凶剑上的杀戮戾气竟被洗化成了乾坤之力,从一把凶剑被炼化成了神剑。惊愕未完,只听那位已经晋级成“严娘”的严争鸣继续道,“给我去心魔这件事从头到尾没跟我提一个字,要不是师父在天之灵护着你恐怕都回不来了,芥子空间那岂是你能闯的,就算你是一块不知天高地厚的玉也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治不了你,我……”


 

“大师兄,我心悦你!”


 

程潜头都听大了,赶忙油嘴滑舌的给点甜头,严争鸣果然不说了,可他的屁股却遭了殃,又被他尊贵的大师兄抽了一巴掌,程潜再次被气笑,正准备还击一下便被他大师兄捉住双腕抱在怀里。


 

“还没到你的清安居,剩下的路让我抱着你走完吧。”


 

程潜愣了愣,弯了弯眼角,“好,掌门师兄带我回家。”


 

“嗯,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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